第五章 大难不死

的，说不出来的枯干，好像都要裂开来，头也晕晕的，好像肿胀了一圈，却是还在发着高烧呢。

    独孤灭天喃喃地开口了：“热，好热，水，给我水……”

    “水……”独孤灭天那彷佛两个破瓦罐摩擦着，嘶哑残破的难听声音在小屋里回荡着，独孤灭天倘若还清醒的话，必定会目瞪口呆的，但，现在，他整个人都已被烧得神智模糊了，哪还关心得到这些东西。

    “砰”，一声清脆的瓶子或盆子等物事掉在地上的声音响起，随后，那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夹杂着责备地说了起来：“天啊，你可终于醒了，我还以为你会……”

    “呸，呸……我刚才说什么呢！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，不过，你可真是不听话啊。都嘱咐过你不要乱动了，你还是死命挣扎，就连我家的小胜都比你听话呢。啊，惨了，刚才被你那比狼嚎还难听的声音给吓着了，把你的药碗都给掀翻了……”

    女性特有的唠叨的可怕在这一刻被诠释得完美之极，这个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女子，哪还记得要给独孤灭天喝水啊？

    独孤灭天这辈子听过别人骂他小兔崽子，小杂种，听过萧子涵与他极有默契的独属于两人间的淡淡语言，听过金老大还有阿三等人对他的斥骂，听过烟雨楼的杀手等人对他的酸溜溜的讽刺语言，却是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么絮絮叨叨地自言自语说着一大堆话。

    但，独孤灭天却从那些絮叨的言语，有点焦急的语速，听到了那发自肺腑的对自己由衷的关心，这等殷切关心的语气，却是萧子涵都不曾说过的呢。

    独孤灭天淡淡地笑着，听着那个声音翻来覆去地说着自己不听话，也忘了自己的喉咙还在直冒烟呢，听得有趣的时候，独孤灭天不由得笑了出声：“小胜是谁？是你儿子吗？”

    沙哑残破的声音再次响起，独孤灭天自己都吓了一跳，这，是自己说的话吗？怎么比烟雨楼那杂役中的那个哑巴说出来的还难听啊？

    那女子听到独孤灭天的声音，恍然大悟地说道：“哦，对了，你现在有很多处伤都感染化脓了，而且你前天就开始发高烧了，到现在还没退呢，水，哎呀，水在哪啊？哈哈，找到了。”

    女子一边缓缓地给独孤灭天倒着水一边说道：“我还没有嫁呢，哪里来的儿子啊，小胜是我养的一条狗啊，它可听话了，从来不在屋子里面大小便的，成天在外边看家呢，就是成天喜欢围着我转麻烦一点，有事的时候老是踢都踢不开，等我一个人无聊的时候想找它玩了，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那女子小心翼翼地将碗里的山泉水倒入了独孤灭天干涸的嘴唇里，清凉冰冷的水流入独孤灭天口中，柔柔地滋润着独孤灭天干得快要冒烟，冰凉凉的山泉水立刻让独孤灭天的精神振奋起来，独孤灭天嘴唇蠕动着，大口大口地喝着这一碗“救命水”。

    独孤灭天半碗水下肚，依稀眼前的景色能够看得清楚一点了，一个秀丽的身影正蹲在自己跟前，小心翼翼地托着一个碗送到自己的嘴唇前，独孤灭天虽然不能看得很是清楚，却也能够感觉到那女子那一双关切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。

    想起了刚才这女子的絮叨，很少见的，独孤灭天心里泛起了一丝暖意，好像，除了萧子涵外，从来没有人，这么毫无心机，推心置腹地跟自己谈着一些生活的琐事呢。

    (ps:小猪今天忙着签约的事情，跑上跑下的，先更新一章大家看着，下午回来再更新，若真是太忙，有缺少的章节，会在下次的章节里补足数字的，谢谢大家！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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