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想清楚喽

段，陈云先生只是配合我们协助调查，是询问，不是审问你们要搞清楚。还有这位管家先生，请你也跟我们来一趟，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管家点了点头，跟着两名警察一起向警车走去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！”苏振天终于忍不住了，他们苏家的客人光天化日之下就要被人带走，这要是说出去他们苏家以后脸还往哪放。

    “警官你好，我是苏家的苏振天，这位陈云陈先生是我们苏家的客人，还请问一下陈先生怎么了，为什么要跟你们去局里。”苏振天挥手让手下人拦住几人，慢慢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苏老爷子你好，是这样的。郑家报案说他们家丢失了一幅价值数百万元的墨宝，他们都在说是陈云偷走的他们的墨宝，当然我们并没有把陈先生当成嫌疑人，只是请陈先生去去帮忙协助调查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问询，那在我苏家问询也没问题吧，市局的同志也没少来找我问询过，我也是在家里呀。”

    “既然老爷子不怕麻烦，那我们就借用老爷子家的贵宝地用一下？”

    “随便用，随便用，媛儿，准备茶点。”苏振天赶忙吩咐孙女去准备东西，两位警察道了声谢，和陈云管家走进苏家大门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，苏老先生，我是郑氏集团的董事长李俊英，这个陈云是我郑家的赘婿，是个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废物，老先生可要擦亮眼睛，可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。”李俊英在孙子郑少廉的搀扶下走上前，叫住了正打算跟进去的苏振天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是说我眼瞎？”苏振天冷哼一声，周围的气氛顿时严肃下来。

    “不敢不敢，只是老先生心地慈悲，恐被宵小之人欺骗，我是好心提醒老先生。”说罢李俊英指着陈云，“这个废物在我们郑家入赘三年，要不是老身的亡夫看他可怜把他收入门下，他早就路死街头了。我们郑家虽不敢说什么家大业大，但也是不缺他一张嘴，给他安排一分工作，希望他好好做人，想不到这个废物竟然变本加厉，偷窃我家好几件东西，都是几万的小玩意，老身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只是没想到，唉？”

    李俊英长叹一口气，显得很失望一样，“想不到烂泥扶不上墙，平时偷写小玩意也就算了，这次他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们郑家的传家之宝身上，柳宗元的渔翁贴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京师高材生能路死街头？”苏振天默默暗道，他是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。冷冷的看着李俊英道，“既然你笃定是陈小友偷的你家宝贝，那就进来说说？”

    “好，老身就和苏先生好好说说这个废物的情况。”说罢便往里走。

    苏振天不屑的摇摇头，这老太太就跟个弱智似的，意思都这么明显了，今天就是要保陈云，不管是不是真的偷了你郑家的东西，陈云在我苏家不能出事，你还就真这么耿直往里走？丝毫不把我苏家放在眼里啊，郑氏集团苏振天听过，放在本地也是能叫得出名号来的，这掌舵人就是这种水平？

    苏振天不禁手痒了，资本从来都不显少，既然这个家族如此无能，天予不取反受其咎，那就别怪我把你们苏家的产业吞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老太君最喜欢的就是柳宗元的渔翁贴，每天都要观看临摹一番，所以就挂在内书房显眼的位置。昨天老太君八十五岁大寿，家里的小辈都送来了礼物，这个陈云送了个分文不值的赝品，就是你们在郑家看到的那个，还说要主动帮老太君挂上，没经过别人同意就进了书房。昨晚所有人，除了我和老太君，就只有陈云进过内书房，也只有我们三个见过柳宗元真迹。”

    李俊英进了书房以后，便听见管家在餐厅做着笔录。

    “没错，这个废物拿个赝品径直往楼上的书房钻，肯定是去踩点的。”她附和道。

    “请你想清楚，你确定见过真迹的只有你们三个？没有其他人？”

    “还有一位，梁州书法协会的会长钱老。”

    “陈先生，你昨晚去过郑家别墅吗？”另一边会客室里，陈云也在做着笔录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有没有见过郑管家说的那副渔翁真迹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请问昨天晚上你住在哪里，你的妻子说你一晚上没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春宇大厦顶楼，晚上的确出去溜达了一会，不过也就溜达了不到一个小时，大厦内的监控肯定能看见。我总不可能在一个小时的时间跑到郑家别墅再跑回来吧。”

    “那的确不可能，来回三十公里，就是马拉松奥运冠军都办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是不是就没有嫌疑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之后会去春雨大厦调取监控录像，如果真的能证明陈先生的话，那陈先生自然不会有什么嫌疑。”

    “那警官还有什么要问的吗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了，谢谢陈先生的配合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谢，警民合作嘛。”

    当陈云出来了以后，管家这边的笔录也做完了。李俊英看陈云若无其事走出来，大怒：“你在干什么，还不赶紧把这个废物抓起来，你们警察的办事效率就这么低吗？”

    跟随陈云出来的警察脸直接黑了下来，“你这是在命令人民警察吗？我们警务人员抓人什么时候需要听你的命令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是玩忽职守！你们梁州的警察都这副德行吗？我要投诉你！”李俊英气急败坏指着那位警官，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。

    警官退后一点，调正了一下自己佩戴的摄像头，冷声道：“你要是想投诉随便，但是你如果再这样，我将会以你涉嫌侮辱警务人员对你进行传唤！”

    李俊英的声音突然卡住了，然后哼了一下，声音明显小了八度，“你放心好了，我一定会投诉你，你的警号我已经记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好意思哈，老太太平时在家里飞扬跋扈惯了，以为谁都得顺着他，消消气，消消气。”陈云拿出一支烟递给身旁的警官，警官接过烟，叹了口气，拍了拍陈云的肩膀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废物！你还敢骂我！你以为你翅膀硬了是吧！我这就让映雪和你离婚！离婚！！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陈云双眼放光转过身来。

    “当真？！”